小时候,总喜欢在父亲肩头坐着,亲吻父亲的脸,爸爸的胡子又粗又硬,像刺猬身上的刺,又像刷子上的毛,扎在我脸上又痒又疼。爸爸是个砂锅脾气:平常是个客气包,火一上来就是一包黄色炸药。但是父亲这个人既有打铁之粗,又有绣花之细,软起来比老妈妈还软,硬起来比金刚钻还硬。只要惹他生气,我保证没好果子吃,不过只要他心情愉悦就算你打他,他也不会还手。父亲小时候没读什么书,没有读书人的那种智慧,却有着和人交往时的智慧,很会待人处事,任何人以为我爸爸都是一个喜欢称赞他人的人,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别人坏话,而是在家中偷偷述说。爸爸在家中是一个畅所欲言的人,总是有什么说什么,还整天和我讲大道理,述说着过去,那吃饭都成问题的日子,述说着没读到书的日子过的怎样艰难,述说着父母一路走来的艰辛。父亲从不说他有多爱我,总是默默的关心我,生怕我受到伤害,就像上小学时,被同学打了,我回家告诉妈妈时,父亲没说一句话,什么也没问我,生活照常进行,可是第二天,父亲就在校长办公室做客了,父爱就是这样,默默地关心,呵护我们。
打开心窗,让清香满怀,让那抹情怀随着月色变浓,让往事落在岁月的彼岸,让那不言的父爱绽放光彩。